后面翻滚起来的潮动。
但她没有睁开眼,没有回应他开始不停落在自已脖子上,脸颊上的细吻。
闭着眼睛,她白皙的侧脸往沙发里头更深地陷了进去,从微微下沉的嘴角里,似梦呓又似无奈地吐出几个轻轻的字。
“商怀诤,我不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还不能。
不能再没心没肺地睡上他的床,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地与他耳鬓厮磨;
就好像心脏里面属于感情这个闸门被打了一个小结,一个她也描述不出来,但又真实存在的小结。
可能是自已的情感模式经过了这几个月的反复磨练,已经进入到情感洁癖模式,产生了亲密障碍。
也不是还生他的气;但也不是完全原谅了他,就是觉得还不够,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进入到一个史无前例的尴尬阶段离不得合不能。
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甘宛决定不再去浪费脑细胞纠结下去了,或许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会慢慢好起来吧。
她自嘲地轻笑了几声,最后也不管头发那还湿漉漉的一小部分,干脆将整颗脑袋都塞进了沙发里头。用僵硬挺直的背后无言地对着商怀诤。
商怀诤圈抱着她的双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