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室的警惕性也没有。
“甘特助她说……”
姚子羚抽抽通红的鼻子,用着她自已也没有注意到的委屈撒娇语气:“说我不能对其他人说工地上有阿飘。”
“阿飘?”
李凌奇怪地回头望她一眼,把她带到里面的椅子坐下:“什么叫阿飘?”
姚子羚抬起眼,用一种你怎么这么笨的眼神瞅着他放柔下来的脸部线条:“你也不知道什么叫阿飘?”
……李凌默。
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你这都不懂”的眼神看。
伸手摸摸鼻头,身为专业的精英秘书李凌难得开口讨教:“不知道。”
“阿飘就是鬼啊!”姚子羚又抽了几下鼻子,知道原来一向在别人眼中都是万能的李秘书原来也有不懂的时候,心情不知为何,瞬间就好转了起来。
还是向他口中的笨女人讨教,她乐得都有点想唱歌了。
……李凌再次默下来。
心里想的是和甘宛一样的话:亏这笨女人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刚才在工地的时候……”姚子羚板着自已的手指头,一板一眼地告诉了他阿飘的起因经过,末了还是免不了有点委屈地扁嘴道。
“我就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