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照睡,从来就没有放过在心上。
不是一早就修炼到对他身边的那些女人,睁一眼闭一眼的道行了吗?怎么现在心里想着他们离去的画面,心竟紧楸得不舒服?
肯定是自已晒太阳晒太久了,所以现在脑袋都有点涨热了。
甘宛自我安慰几句重新坐下来,拿起旁边的遮阳帽和墨镜就往脑袋鼻梁戴去。
躺一下吧,或许就会好点了。
把地上那根空无一物的鱼竿拿起来,使劲甩向湖里,也不再去在乎上面还没有勾到鱼饵的问题。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愿者上钩的吗?
那喜欢今晚做她甘宛肚里食物的鱼,你就自动上钩吧。
心里还是有点涩滞酸苦的,甘宛自嘲地一扯嘴角,拉过身边那张羊毛毯子一把将自已脑袋盖上。
清醒点吧,你没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立。
甘宛这一发呆就发呆了大半个钟,直到她听到山下传来一阵混乱的吵杂声,才从迷迷糊糊中醒转过来。
叫得最大声的就是一把又尖又腻的女人嗓音。
“天哪!该怎么办?怀诤你没事吧?没事吧?“
商怀诤出事了?
甘宛听得一个激灵,连忙从平台上坐起来,拉下鼻梁上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