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地摇着下垂的尾巴时可怜的狗的表情。
“呜…不要。”
结果,她的乞求依然没能让妈妈心软。
在衣柜的门被用力关上之际,她只隐约听到甘明含着讥诮的一句话:“多天真的一个女孩。”
电梯门在甘宛踏进去后,缓且快地叮一声从两边关闭起来。
她独自一个人走进了这似乎已经变得又逼又窄的电梯里。
像待在八岁那年被硬塞进去的那个可怕的衣柜里。
她就是在那一次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从此之后,无论在什么时候,就算在多高的地方,她都不能自已单独一个人搭电梯。
她这种恐惧,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所以每次到要搭乘电梯的地方,必定会陪着她。
商怀诤就是最早知道她有这种恐惧症的人。从美国开始,只要有空都会陪着她搭乘电梯。
想起了商怀诤,刚才那一声震撼惊人的爆炸声仿佛又在耳边轰然响起来。
他现在怎么样?
对商怀诤的担心稍稍压制了一拨又一波从甘宛心底深处涌起的恐惧、惊慌。
甘宛牙齿咬紧,张大的瞳孔中充满不安。
别怕,甘宛别怕啊!
她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