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让甘宛心弦重重地颤了一下。
聪明的脑袋立即停摆工作,手脚一时失去了反应。
而对于商怀诤来说,这个暌违多日的拥抱,即使她并无回应,只是静静任由他抚着她后颈与背,也让他眼眶发胀。
他慢慢把怀里失神的人转过身来,俯下着头,额头抵着她的,细细磨蹭了几下,叹了口气。
“我快疯了……”他眼睛闭着,哑着嗓子说。
一丝愤怒但是又渴望迷恋的情愫慢慢侵占上来,甘宛被他抱着,亲着,坚硬的心防一点点地柔软了下去。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赖医生下午在花房说过的话。
放弃另一半,其实是等于放弃另一个自已。
心软归心软,甘宛依旧是冷冷嘲讽的语气:“怎么会呢?你下决定的时候不是一点儿也不会顾全我的感受吗?”
“心肝,”商怀诤两边手臂,微用力将她紧按压进怀里:“我不能看着你的心渐行渐远。”
“所以就能对我做那样的事?”
“我没有办法,”他在她耳边呢喃着,低醇性感的声线轻轻撩拨着她的心弦:“你那时候把心防砌得那么高,那么厚。如果没把你逼进绝处,你是永远都走不出来。”
甘宛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