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补偿一下上次的错失。
甘宛越过她，往电梯里面走去:“我懂得保护自已的，没有人的时候不会进去，所以你不必刻意这样等我。”
以前周娴做她秘书的时候，虽然有时也会等着她，但不会像姚子羚这样刻意。
嗯，姚子羚始终还是新人。
姚子羚小跑步地跟上她:“……哦。”
甘宛有点头痛地回头她一眼，一下子就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敷衍。她就不知道有些事情，需要做得外而不露的吗?
嗯，经验不足，还是需要调教。
“你上一段时间跟着李秘书学得挺好的，他经验多，这两个星期，工作完成后再跟在他身边学习。明天我会去和他说一声的。”
结果，甘宛这句话才落音，立即就从电梯前面的镜子看到跟在她身后的姚子羚全身僵直，整张脸，一下子也变得煞白起来。
“怎么了?”
姚子羚:“甘…甘特助，我…我能不能不去跟李秘书学习?”
上一段时间，她跟在李凌身边的阴影还没有完全去掉，现在又要跟?更不用说……
上次在后楼梯那儿，两人还不觉意亲上了一口。
这几天她都避他如蛇蝎，见都不敢见，怎么还敢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