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把她弄得伤痕累累，伤得见骨。
商怀诤轻轻地亲着她的额角，感受着她的迷茫悲凉，薄唇辗转地轻抚着她不安的情绪:“你是我的……”
“小宠?”
他还没有说完，甘宛倏地低声笑了起来，讽刺而凉薄地接过他的话:“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是你的小宠物对不对?”
所以才会毫不心软，肆无忌惮地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置于绝望黑暗中。
“不是，”
商怀诤捏着她的双肩，想把她的遮掩着眼睛的手臂拉下，让她看清楚自已黑眸里的真诚。
无奈她放得实在是太紧了，他又不想弄疼她，只好对着她白皙的手臂轻声道:“你是我的小宠爱，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以留在我身边。”
为了留住她?
甘宛倏地就低声笑了起来，一滴清泪缓缓沿着眼角滑下，透着悲凉笑声的是她淡漠的嗓音:“就是为了留下我，才一直对我做着最混蛋的事?!”
这个在商界上习惯呼风唤雨的男人，连留下一个女人，手段也要做得如此霸道残忍极致吗?
商怀诤看着那滴剔透的清泪，心脏微微楸紧，只觉得胸膛越发沉闷。
而在甘宛说话的同时，身形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