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凶猛的不住揉。
贴着她腰身的那根东西几乎是立即的,硬邦邦的顶了上来。
“那就快点喂饱我再睡。”
甘宛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耳边听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心里也开始奈不住地痒起来。
好像,他们是有好几个月没有近过身了。
商怀诤力道稍大地把甘宛一把翻过来,从脸颊、肩头、后背……越往下唇越烫。
两人俱是久旷,他脸刚刚埋进溪谷咬了一口,底下一片滑腻香甜,她竟就十指紧揪着床单高了过去。
商怀诤得意之下肾上腺素飙升,爬起来掀了她已经皱巴巴的真丝睡裙,由后抱住她,扶着抵着,就这么侧着挤了进来。
那姿势多销~魂,自制如商怀诤,也不由自主的连连动了十几下,满足的低吼不止。
甘宛从全身瘫软中稍回过神,感觉到充斥体内的满涨火热,嘤咛了一声咬住了唇,商怀诤伸了手指进她嘴里,代替他爱极了的两片柔软唇瓣。
“商…怀诤,”甘宛在他的连连动作下,媚眼如丝,咬着他手指的红唇轻轻唧唧地问道:“为什么你一直不择手段也要留下我?”
虽然两人冰释了,但有些问题,即使是在迷离中,也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