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重心移下,但双臂还是圈抱着她,淡淡地道。
“想问什么就问吧。”
不要再在这儿兜弯转角的了。
甘宛一窒,自已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随即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自已的鼻子,默了半响,才小声地呐呐把憋在心里一个晚上的问题问出来。
“你是几点从pub里出来的?”
商怀诤薄唇倏地上扬,黑眸微睨着她在暗哑灯光下仍然掩不住的脸红耳赤:“怎么了?现在还想查我的勤了?”
以前她不是一直都表现得淡定大度的吗?有好几次看见他亲自挽着其他女人从她眼前走过,还能一脸笑意吟吟地挥手问好。
怎么现在倒开始关心他的行踪了?
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充斥满心肺间,一向讨厌别人管自已事的商怀诤竟一点也不讨厌甘宛开口问自已这个问题。甚至还有点……
自得意满。
甘宛也有点赧了,心里不禁暗暗埋汰起自已的不争气:嗤!太失策了,一时没有把握好就被商大流氓看穿了自已的心事,以前的修炼都跑到哪里去了啊?
商怀诤看见她躲避着自已的眸光,不开口说话,手指有点不满意地轻捏上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已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