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问问,你自已的女儿,你自已处理。”
“车子明天会来接你们,做好准备吧。”
丢下这句话,顾延之再一次头也没回地转身走了。
“混蛋!”
“漫漫,”谭妙妙拉着顾漫坐回到沙发上,轻叹了一口气。
“当年的事差不多就是这样,我第二天亲眼看着甘晓茹带着孩子上车走的。谁会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后来没有走成,她的那个私生女还跟在了商怀诤身边。”
现在还成为了一个棘手难缠的对手。
而且看她今日有备而来的样子,似乎要为甘晓茹报当年的仇。
她已经成功了,看她今日设计的一切,顾延之以后想再在官场上有什么作为,那基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真毒!那个女人的妈妈这么毒!生的女儿也毒!”
顾漫不忿地骂起来:“如果当年她带着甘宛就那样走的话,现在甘宛就不会再赖在这里和我抢怀诤!”
那商怀诤就是她的了。
在谭妙妙说了这么多的回忆里,顾延之始终是一言不发,埋头狠狠吸着自已的烟。
“延之!”
想到丈夫的仕途断了,谭妙妙也愁起来了,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伸手拿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