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商怀诤薄唇一勾:“那不就是吗?每次动的是我,享受的是你,还不是你睡了我?”
甘宛:“……”
抬手猛地一拍额头,甘宛觉得自已还算精明的脑袋怎么每次面对着他时,就会急剧下降?这当下,居然还和商流氓讨论了十多分钟这种毫无节操的话题。
拍拍滚烫的双颊,甘宛决定不管他了,让他自已继续没有节操下去。
哼哼,她自已就没有长脚啊!她自己下去寻吃的!
“去哪里?”
看见她转身,商怀诤大手往前一伸,想拉住她。
甘宛脚跟灵活地一个旋转,躲掉他的手,同时朝他皱皱鼻子:“我自已下去找吃的。你就自已吃自已吧,哼哼。”
说完,一挺胸,飞快地往楼下跑去。
等到甘宛终于又变成了从前那个眸子极亮,牙尖嘴利的小野猫后,商怀诤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同时,上一刻还是调侃无赖的神情,又恢复成了惯常的疏淡。
从她知道自已的生父那一日起,她每天除了机械式的工作,吃饭外,眼眸里没有了一丝以往的光亮,仿佛一夜之间湛清的眸子里就沾满上了阴沉怨恨。
除了想着怎样向顾延之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