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还要悲催了。
商怀诤这性子太特么别扭了!
不就是一句话吗?用不用把惩罚用得如此淋漓尽致!
最可恶的就是,他终于完事,身心都觉得满足了之后,趴在累极的自已上方,精壮的胸膛对着自已,黑发贴在脑袋上,已经被汗水全染湿了。
从此可见,他做了多大的功!
“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说我的旧情人?”
商怀诤凉凉的语气里藏着些微的警告意味,仿佛甘宛如果敢答一个是字,他会立即再次把惩罚执行下去。
甘宛咬着被角,委屈而哀怨地嘟起红唇:“可是,我又没有说错。”
“嗯?”
“不说了,不说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蠢蠢欲动,甘宛连忙把自已藏进被子里:“你没有旧情人!那些只是你的旧相好!”
旧相好?
商怀诤黑眸幽幽地闪过一连串危险邪魅的光芒。
“不听教的小野猫!”
说完,双手一伸,把甘宛连人带被都抱了起来。
“啊!商怀诤!”
甘宛被他腾空抱起,连忙双手揽上他的脖子:“你带我去哪里?”
“浴室。”
“我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