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偏,竟带点惩罚性意味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啊!痛!”
他嘴里用力,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甘宛痛得连忙推开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商怀诤:“谁叫你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甘宛没好气地睨回去:“你让我上医院,不就是要去除掉这疤痕吗?”
“嗯,”商怀诤抱着她:“我不介意。”
她的一切,不管好与坏,他都会爱屋及乌地无条件接受。他怕的是她,以后会介意。
哪个女人谁会希望自已身体上留有一道洗不掉的狰狞伤疤。
只可惜,甘宛并不属于哪个女人这种统筹中。
明白到商怀诤是怕自已心里会有疙瘩后,甘宛也就放松了下来,同时一直压在心里的一口闷气也悄悄地吁了出来。
“我不去,”
甘宛边穿上衣服,边面无表情地用几年前的话回答他:“我喜欢。”
这道伤疤可是她留在他身边的重要见证,怎么能轻易除掉。
商怀诤眸色极静地深深看了她一下,也用几年前的话回答她:“嗯,随你喜欢。”
反正是她要的,他都不会反对。
虽然有了早上的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