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里。
四月十五吗?
甘宛淡淡地抬眸看一眼桌面上的台历，就是大后天。
她当然会准时光临的。
甘宛做这一切的时候，姚子羚已经学会了醒目地目不斜视，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沉默地等到甘宛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弱弱地开口回答了甘宛刚才的那个问题。
“呃，李秘书他…他没空!”
“没空?”
甘宛决定这当下把大后天的鸿门宴抛到脑后，到时兵来将挡。这时候听到姚子羚的回答，若有所指地抬眼看着自已的小秘书轻笑了一声:“是你没空吧。”
如果是姚子羚找李凌的，相信李凌就算手上忙着几亿的大项目，也会立即眉头不皱地停下手上的活。
所以，终归到底，还是这个小秘书怕了李凌，不敢去找他吧。
姚子羚被甘宛一下子就看穿了心思，羞窘得整张脸蛋都是热烫热烫的。
“甘…甘特助，”
姚子羚低着头，寻思了又寻思，觉得还是找甘宛这样又聪明又情商高的榜样来指点一下自已最好。
或者她可以帮自已解答一下李凌最近的奇怪表现。
“李秘书，他最近…呃，表现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