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宛摇头,朝他走过去:“不,我有一点疑问要问清楚你。”
“什么事?”
商怀诤说着,顺手把她拉下坐在自已的大腿上:“有这么急吗?”
“商怀诤,”
甘宛没有理会他调侃的语气,带点严肃地望进他的黑眸:“你有没有发觉泰勒有点不对劲?”
不像我们以前认识的那个泰勒。
商怀诤微怔,抱着她的大手搭在她腰间不动,然后,静静开口:“你也看出了。”
“是吧,”甘宛听到他这句没有反驳的话,更加肯定了自已心中的猜想:“以前我们住在波士顿的时候,就知道泰勒是一个天性比较懒散的人。但现在,她来到这里,又是想要学种花的,又是说要帮陈嫂做家务的。但这些都不是最明显的,最明显的就是……”
甘宛说着,双手贴在商怀诤俊脸上,极认真严肃地说下去:“她现在对我们之间的事,似乎极有兴趣。一直都在不停地追问陈嫂。”
甘宛记得,第一次认识泰勒的时候,她那时候多懒性的一个人,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还不喜欢动手做饭,甚至有时候,叫外卖来的时候,还会懒得下去拿,要拜托自已下去帮她拿上来。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的泰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