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诤却拉着她的手,将她缓缓压进怀里:“你下午见我妈了。”
他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那就表示,其实商怀诤什么也知道的。
“嗯,”甘宛大方地点了点头,又忽然一笑:“我们还进行了愉快的对话。”
“是吗?”
“嗯。”
如果将她最后淡笑地转身离开的姿态也归纳为愉快的话。
商怀诤明显不相信她:“你应该知道,以她的为人,从来想到的第一要点,就是商家在T市的声誉。”
甘宛:“知道。”
就是知道,所以她今日才没有对杜美月那一番规劝自已离开的话进行狠绝的反击。
“所以,甘宛,”
商怀诤停下来,黑眸如水一样沉沉地盯着她乌黑的眼珠看:“她说的那些话,其实你不必要理会。”
甘宛心头地一沉。
这就是他的回答?
他没有说,她的话都只是她自已的意思,不能代表他;他也没有说,就算你身份怎样,在我眼里都是不同的。
他就是那么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必要理会。
甘宛懂了。
要做他身后见不了光的女人,当然就要有过人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