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不是就会使多一次手段,把我们赶出T市。这样,你就能绝了我这个后患。”
顾延之听到她毫不留情的指责,快速地开口:“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顾延之,你可别告诉我,”
甘宛吊儿郎当的斜眼瞥他,极不屑的表情,端起水晶杯在眼前轻轻晃动几下,杯子里琥珀色的香槟在她纤白的手腕间轻轻流动闪烁,她嗓音里的讥讽也再添满了几分。
“自已已经忘记了今日是谁把你拉下马的。你现在心里会不恨我?”
她这个后患,送了他这个所谓父亲如此一份重的见面礼。心胸狭窄的顾延之会不记恨她?
简直就是在说鬼话!
“我不恨你,”顾延之满脸都是诚挚:“毕竟当年是我有错在先,你始终都是我的……”
“住口!”
甘宛把手里的水晶杯“啪”一声重重拍向桌面:“顾延之,你让我觉得反胃,我怕当着你的面吐出来,太不好看了。”
甘宛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冷冷地说:“从你二十多年前抛弃那个女人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让你好过你处心积虑要攀上高位是不是?我偏不如你愿。顾延之,你不必再顾忌,有什么卑鄙肮脏的手段,尽管使出来,就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