诤肯定心疼她,也会顺着她的话开口安慰她两句。谁知,商怀诤听到她的抱怨,轻哼一声,神色瞬间就变得清淡起来。
“你还好意思抱怨?是谁一直过得没心没肺?到现在还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疼痛是怎么弄出来的吧。”
甘宛隐隐一挑眉,听出他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还是直接就把矛头指向自已,立即不服气地一挺胸膛,单手撑腰,用眼白睨他。
“是谁弄成的?你该不会想说是我自已吧?”
好笑!她自已的身体还会自已弄疼啊!哼哼,她又不是笨蛋。
商怀诤黑眸微睨,手指有节凑地轻敲了几下她饱满的额头,低醇慵懒的嗓音里含着三分讽刺七分笑意。
“是谁在经期的前两三天,天天都抱着一盒冰激凌吃?是谁在经期前一天,还瞒着我吃了那么辛辣的食物?”
……呃?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甘宛越听那颗小脑袋就垂得越低,等到商怀诤说完后,她几乎没有底气地低声反驳一句。
“谁说经期前不能吃这些东西的?”
“嗯哼。”
商怀诤又睨她一眼,然后站起来,把甘宛动作温柔地放进宽大的办公椅里。
“那你现在就自食苦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