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爱,应该都把自身的福分全用完了,还可以奢求下一辈子吗?
扯淡……
想起自身的福分,甘宛唇角的笑容缓缓变了味儿。
这时候她居然还有点庆幸小时候也没少挨过饿肚子的苦,所以才能在这深山老林里连续饿了几天才倒下。
要不是换了其他那些娇滴滴的女人,说不定第二天就挂掉了。
甘宛唇角隐着一丝自嘲的笑容,缓缓闭上眼睛。
“Taylor,”
商怀诤双手插在裤兜里,背对着窗外一片残阳,落日余晖洒在他背后,在前面投出一片阴影,他脸上的表情阴暗难辨,低醇的嗓音冷气逼人。
商怀诤一字一顿地重复一次:“甘宛在哪里?”
换做平日时候,他绝对没有这个耐心一句话重复问两次。
只是现在关乎到心肝的生命安危,面前这个人又是相识十年的朋友,他也不介意多那么一点的耐心。
“……Sam,”
泰勒还站在门口那儿,双腿发软,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看着平时清贵俊美的的商怀诤现在好像变成了魔鬼一样。
他叫自已“Taylor”,还是用不带感情的语气。
泰勒从上大学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