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不断钻进去,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很冷。”
商怀诤俊脸一沉:“该你。谁让你什么也不说就自已出手处理了?不知道事先通知我一声吗?还是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了?”
他冷着脸嘴里说着凉薄的话,手里的动作却更加温柔地把甘宛往自已怀里暖暖拥紧。
生气了?
即使是在发着高烧,甘宛仍清晰地听出商怀诤话里对自已十分不满的怒气。
不好办呵……不好办。
她现在可是病人,头脑又昏沉,该用什么方法帮这个幼稚的商boss顺顺毛呢?
这木屋里只有一条大伯拿上来的棉被,她又发着高烧时时喊冷,商怀诤想了一下,将自己衣服全部脱下,裹好了她再盖上被子。
甘宛很听话的不动,眨巴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声音像锯木头一样粗噶:“为什么你只穿一条内裤也还那么帅?”
商怀诤没绷住,笑出了声来。
她也跟着呵呵傻笑。
山间的夜半太凉,低矮的屋里太闷,怀里有个高烧病人捂着汗,像只火炉,被褥沉沉压着人喘不过气,这是商怀诤三十一年来躺过最糟糕的地方。
可怎么……那么开心呢?
失而复得?还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