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铺盖滚蛋,或者俺们请你走。听明白没有”
“那”气盛之下韩义脱口就想反问“要是我不走呢”,但随后立刻打住。
逞嘴皮子那是最无能的表现,真正成大事的人,哪个不是凭实力说话
掐着大腿上的着自己露出一个看似很平静的笑容,说:“行,我明白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一步。”
见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花斑男歪着头用一种凶狠的目光看着他,手中捏着的茶杯好像随时会砸过来一样。
韩义手已经搭上珠帘了,突然又停了下来。
口舌之利可以不逞,但这种赤果果的威胁却绝对不能坐视不理,要不然这种人真得可能蹬鼻子上脸,做出双方都下不来台的事情。
转身撑着桌子,近距离下看着这个花斑男那双阴鸠的眼神,用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说道:“你杀过猪吗我杀过”
“杀猪是一门技术活,尤其是一个人杀的时候,特别讲究技巧。因为你没法摁住它四个蹄子,你就无法捆绑它,而我们那边又没有电击这一说法。”
“具体步骤是这样的,先用塑料小拍子轻轻拍它,把它从圈里赶出来。过程中一定不要用力,因为猪紧张就会肾上腺素飙升,杀出来的肉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