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这么掰扯,徐山险些没有瘫软到地上。
我瞧了瞧门外,再凑到徐山耳边说了一下我的法子,徐山听后,这才松了口气。
冥婚当天下午,我早早就赶到徐山家里,新娘徐杏坐在老式的木床中央,红袍加身,盖头蒙脸,我过去拍了她的小手,塞了个东西到她掌心,并嘱咐道:
“切记,今晚洞房花烛,这东西绝不能离手,尤其是,灯灭之后。”
徐杏全身抖得厉害,只轻轻嗯了一声。
我又对已经心胆俱裂的徐杏父母说道:“万事有我,放心”
太阳落山之际,永丰村村民早早得知曹徐两家要结“尸骨亲”,所以家家闭户熄灯,街道无人行走。
天得很快,晚上八点一刻,忽闻巷道里唢呐吹奏,铜锣声阵阵。永丰村不大,迎亲队眼看着就要到徐家门前,按理说徐杏的爹娘此时应该站在门口迎接新郎,可徐山和他老婆早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了,我担心会坏了后面的大事,赶忙上前鼓动了徐山一番,他这才被我强拉硬扯来到门口。
只见前方纸金灯执事引路,八抬大轿紧随其后,唢呐声锣声应声入耳,在寒风中吹得人瑟瑟发抖,恐怕今晚,整个永丰村都笼罩在噩梦之中,没有谁能睡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