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离开了徐家,往村卫生站而去,一路上我把曹安顺跟我说的,都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也是呆愣了半天。
“这是一场阴谋啊知道那个命师是谁吗”
“知道”
“谁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永丰村是一个小地方,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基本的医疗建设还是挺完善的,有一个小规模的农村卫生站,可惜只有一位城里小医院退休的老医生,村里人称他为村医。
到了卫生站,袁正道说平时村里来的人也不多,因为以前村里人看病很多都是随便用点土方子。
这卫生站其实就是村口的一个大房子里边,空荡荡的就中间一张病床,一进门就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妇女。病床周围的架子上稀稀疏疏地摆着一些西药。
我和袁正道进门之后,村医老成就挪了挪老花镜,盯着我直看,倒好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袁正道叫唤道:“老成爷子,我来看看那位昏迷不醒的村民。”
村医老成倒也不笨,一听说找那个妇女的,也猜出来我们是谁,老脸一沉,冷笑道:
“原来是村里来的神婆啊,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还把人送到我这里来”
这话我听出来挺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