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拖着,后背已是贴在了树上,且正是照片上白影出现的地方。那勒痛感愈来愈强,手臂上竟凭空生出道道淤青,火烧一般,好生疼痛。
正在挣扎之际,那窗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子,只是月光被屋檐遮挡,只觉这那女子穿着白衣白裤,下体好像倒悬着什么。我忽的明白过来,自己是撞见了这白衣女鬼。
我被勒在树上,那些个淤青的地方竟然生生的陷了下去,但看见女鬼我却是不敢声张,怕惊动了女鬼,惹得自己身首异处。只是本不是很清的孩童啼哭这是却好似在我脑袋里转悠,其中的怨气直吓得我爆出了一身冷汗。
那女鬼就那么定定的杵在那里,也没有理会身后的我,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悄然消失,而那哭声也渐渐停了下来。我这时才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瘫了一般,重重砸在地上。
我想喊,想着能把李军引出来,可只觉得声音呜呜地在嗓子眼里打转,眼前一就昏死过去。
醒来后,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李军拿着酒壶守在一旁,见我清醒过来,递来一碗水,问:“你怎么躺在人家院子里,还搞得浑身的淤痕还好今早上瘸六爷把你送回来。”
我忙翻身做起,看看自己身上,道道青痕赫然在目。也不答话,我拉着李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