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李少阳回头看着睡姿妖娆的裴雪菲,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难道自己真的欲求不满但这个女人可动不得,要让裴大叔知道了,还不得拿枪把自己给崩了跪求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话说得,任是铁石心肠,也要愧疚不安,怜惜无限了。
田杏梨此时呻吟一声,柔弱的表情带着十万指数的杀伤力:“少帅,我就是有点头晕,有点疼,您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就一晚上,我好害怕。”
李少阳轻轻摸着她的头:“放心,你好之前我绝不走,一直陪着你把伤疤去了,让你恢复如初,乖,好好睡一觉。”
田杏梨嗯了一声,转头靠在枕头上,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李少阳心中暗叹,如果这女人用的是苦肉计,那未免也太狠了。拿女人爱若性命的肌肤做赌注,为的只是拖住自己几天
他心中再起波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田杏梨和天鹤案必然有直接关联,难道她就是那个背后主谋
正想着呢,门忽然开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不告而入,还提着爱马仕的包,看了看田杏梨的伤,对着李少阳就笑:“你是这姑娘的家属吧,我看这伤的不轻呢,女人啊,最怕留下疤了。”
李少阳也看着她笑:“您卖药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