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笑得洒脱,但毕竟带着遗憾。
赵鹤之在一旁黯然道:“真鹤堂的招牌,都被人摘了去,这些日子桑叔本来就精神不振,加上这个打击这,这都是我的错。”
桑老摆摆手:“是我错了,我看错了司徒老大,被他拖住了咱们的动作,要不然,司徒良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就把我们的真鹤堂抢走了。”
老爷子长叹一声,用手里的拐杖敲着地面:“鹤之,你跪下”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赵鹤之的名字,赵鹤之急忙屈膝跪倒。
“我四岁家破人亡,六岁逃难关东,十一岁的时候,为了我那可怜的姐姐,一把柴刀砍死了关东药堂的大掌柜”桑老缓缓说着:“既犯了命案,又没了亲人,当时我只求一死,是你爷爷,也就是真鹤堂的老当家的用两皮箱子人参换了我的命。”
桑老说到这里,温柔的看着跪在面前的赵鹤之:“老当家的视我如己出,赐我名字,还让我入了赵氏家谱,甚至力排众议,最后将真鹤堂的招牌传给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爹,他是真的委屈了。”
赵鹤之缅怀先人之事,不禁泪流满面:“桑叔,您不要说了,是你对我们赵家恩重如山。我们赵家才亏欠你啊。”
李少阳也是心中滚热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