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囚犯”李少阳继续压低了声音:“不如我把雪菲拉出去,然后你嗯”
福伯连连摇头:“不行,小姐事后会恨死我们的。”
两人正在这里一筹莫展的时候,担架堆里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孩子,我的孩子”
李少阳猛然转头,那边裴雪菲越过了担架,在一群骨瘦如柴的实验者堆里,拉起了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这个孩子很健康,旁边头发都掉光的妈妈抬起瘦弱的手臂:“我孩子,孩子没有被打针,你们,求求你们,带他出去吧。”
裴雪菲紧紧抱着男孩,孩子手里还捏着一只老鼠,嗷嗷叫的老鼠。
李少阳走过来摸着他的小手,他左手里一把银针。
“放到上面的老鼠都是你抓的”李少阳摸着他的小脑袋:“你真聪明。叔叔有看到你让老鼠送出来的纸条哦。”
男孩笑了,白白的小虎牙很可爱:“叔叔,是舒克和贝塔告诉你的,所以你来救我们的么”
舒克和贝塔,那是八十年代孩子才知道的童话故事,两只小老鼠的故事。
“妈妈跟我讲过舒克和贝塔的故事,所以我想到了这个办法。”男孩满脸的骄傲。
裴雪菲眼中含着泪:“乖,真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