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忙说道。
房间陷入了死寂,没有人发出一丁点声音。
大约过了半小时,王二春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镇定药发挥了作用,他的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
王二春接着故事讲了起来:
那个侵犯了香绣的流氓简直不是人,他不光欺负香绣还满村传扬,似乎是做了多么伟大的事情一样。
次日的午夜,香绣一袭火红色的大长裙吊死在了她家老房子的房梁上。
说也奇怪,他三个弟弟两个弟媳都在家,却没有一个人听到声响,等到清晨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流干了,舌头伸得老长,面部狰狞可怖。
谁还敢在家里住,她几个弟弟慌忙逃离了老房子,说也奇怪后来有村里好心人想要安葬香绣,进去之后却只看到了血迹并没有发现香绣的尸体。
后来就一直传说丰都村有女鬼,每到深夜就会啼哭。
香绣的故事讲到这里基本就没有了,但我却在王二春的讲述中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说的流氓就是李贵吧”我盯着王二春的双眼,让他有一种压迫感。
果然,王二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