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了几道菜,配上鲜榨的果汁,和刚出炉的面包,摆好盘,规规整整的摆放在饭桌上。
当我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北宫恋花一脸不悦的坐在沙发看着电视,张嘉却在浇花。
我本想让北宫去把爷爷叫下来吃饭,但看她着一张脸,心想还是算了,不去触霉头了。
上了二楼,我刚打算敲门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本来我今天就打算问清楚程深那些问题,不如把他也叫上,好笼络一下他。
心想着,我就开始敲他的门。
刚敲了一下,门却自动开了,好像门没有关紧。
难道程深已经醒来了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却扑面迎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我把灯打开,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乳白色的地毯被鲜血染红,而鲜血的源头在床上,鼓囊囊的杯子下探出来一只手臂,那只手臂的手腕处被毫不留情的隔了三个口子,每一个口子都深可见到白骨,伤口的边缘向外翻起,被割断的血管微微外卷。
“程深”我试探着唤了一声。
里面的人毫无反应。
我腿肚子开始有些发软,却强撑着,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唰一下掀开被子。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