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进了房间,她脸上扑着粉,像是带了层面具。
“这不是村长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她一见到村长,立刻娇笑起来,眼尾纹褶皱溢出的粉能呛死一只苍蝇。
村长呵呵笑了:“我这不是牙疼吗,不然来找你干嘛”
神婆也笑了:“牙疼你找我也没用呀,我早就说了你得去城里面找牙医,让他把你那半颗烂牙拔掉,换个新的。”
村长啧了一下:“那多贵,而且这大冬天的,往外面跑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你看看有没有啥药,让我牙齿不要那么疼。”
神婆坐下摆手:“嗨,根本不需要什么药,你自己回家弄点味精撒上去就行了。”
村长半信半疑。
“你先回去照做,回头牙疼再过来找我,能不花钱咱就不要花钱,我也不是不想给你开止疼药,但是这次你吃了,下次再疼你还想吃止疼药可就没用了。”
“这是为啥”
“抗体,抗体,说多少遍了”
“哦,对了,你给老刘带来的这个人看看。”村长让到一边,示意老刘把我扶过去,方才我一直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多动一下,不大的房间里面站了好几个人,严严实实挡住了神婆的视线,所以她刚才一直都没看到我。
老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