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垂上。
此时堂屋中已经没人了,吃罢了午饭,该玩的停留了片刻已经是难得,该绣花做鞋的自然要珍惜这晴朗的日头,男人们在家里无事就去村子中央的大树下跟村子里的人闲侃去了。
汤小圆把药放在了桌子上,此刻江沅鹤正襟危坐早早的等在那里了,乎乎的药汤,汤小圆闻着就觉得恶心,可就是这么难喝的东西,江沅鹤一喝就是八年,从不间断,喝了这么多东西,他还能这样白,汤小圆觉得简直太不可思议。
按照汤小圆的设想,江沅鹤端起药碗,喝下之前应该会很悲壮的,但他真的没有任何表情,就像这药跟昨天喝的一样似的,白瓷碗就要碰到江沅鹤微干的嘴唇时,被汤小圆拦了下来。
“江沅鹤,你想好了吗要不还是别喝了。”汤小圆觉得自己比江沅鹤还要紧张,到最后也是摇摆不定的,一方面又相信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一方面又想到黄老郎中的忠告。
看到江沅鹤真的把碗放下了,汤小圆哪悬着的心也跟着归了位,嘴里叨叨着,“对,别喝了,万一有事儿呢”
此刻汤小圆和江沅鹤一人握着半边碗,汤小圆因为抢药的时候有些着急,这会儿她的大拇指还握在江沅鹤的手上,正想着彻底的从他手中接过碗,把里面的药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