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讨厌, 可她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疼爱,就连姐姐也比不得,她每一次来看望自己,都哭的要抽过去,“大哥,可我是个男子汉”
“男子汉怎么了会打人的就是男子汉”
江沅鹤说话很不客气,也不怕江二郎记仇,自己的弟弟嘛,若真的记仇了,那他还不如不救呢,“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况他说的话难听,那你可曾想过现在别人的话有多难听吗合约期满,人就不拿货再正常不过,好货还愁卖不出去吗你打了人,为了一时的痛快,可想过后果,现在别人怎么说咱们酒坊,店大欺客,强买强卖”
比这个说的更难听的也有,江沅鹤隔着牢房的门拍了拍江二郎的肩膀,“二郎,吃一堑长一智,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教训,你先在这里待几天,大哥一定接你回家过年”
“恩”江二郎郑重的点头,心里有着不小的思量。
江沅鹤看过了将二郎,给他吃了颗定心丸后回宅子接上母子俩回了江家,因为路途遥远,变数很多,所以江家的人也不知道江源鹤确切回来的日子。
他们回去的侍候,江老二跟牛春花也在,而徐氏和江福远的面上很不好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大郎,圆圆,可把你们盼回来了,二郎”牛春花说着就要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