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听了吩咐后退下了,宫壑丘端坐在梨木太师椅上,狼毫笔沾满了墨汁,在素白的宣纸上快速的写下一个字,“杀”。
宫壑丘要杀谁苏牧还是宫夫人亦或者二人都要杀。
宫壑丘走后,清颜也在思索着这件事儿,虽然宫夫人跟苏牧的事儿没有妨碍谁,但她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接下来要怎么走,她想要找个人商量,能找谁呢
汤小圆,可是她发现自己放出去的信鸽没有回信,她却不知道汤小圆那头收到了信鸽,但却不敢再来,也在犹豫着这是不是清颜放出来的,可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清颜找不到人商量,心里也没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
当夜,薛家。
薛沉言忙了一天回来,发现岑秋璃闷闷不乐,凑过来想要逗她开心,却发现她在流泪,“怎么哭了是哪个下人惹着你不开心里,我这就去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岑秋璃眼泪流个不停,“不是别人,是我在跟我自己生气,薛沉言,我是不是不配当母亲,我亲手害死了咱们的孩子,老天是不是惩罚我一辈子都不会当母亲了”
薛沉言紧紧地拥她入怀中,这丫头知恩图报,当时她用自己甚至孩子的生命想要去救琥珀,是因为琥珀替她当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