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壑丘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老管家说宫壑丘吐血了,清颜是开心的,想必是那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是不是也知道了宫夫人跟苏牧苟且的事儿。
清颜用帕子沾了些水,轻轻地替宫壑丘擦去嘴角的血迹,宫壑丘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凌厉的看着清颜,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你也知道的对不对”
清颜笑道:“相爷,您这没头没脑的说的是什么呀,我知道什么了”
宫壑丘并没有放开她的手,“夫人的事儿,你是知道的对不对,所以那日你才那么说,清颜,知道这件事儿的人,我都已经杀了,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知道,自然是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她才会家破人亡,沦落至此,在仇人的枕边睡了好几年。
清颜心中痛恨宫壑丘如同痛恨自己一般,“相爷叫我来,是要杀了我吗你是要用剑刺死我呢,还是将我沉河,亦或者赏我一杯有毒的酒”
宫壑丘呆呆的看着清颜的脸,说到死的时候,她还能够这么平淡,真的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他刚刚真的是想过要杀了她的,杀了所有知道这件事儿的人,包括苏牧。
笑够了,清颜顺势坐在了宫壑丘的腿上,“我知道您的手段,可我更知道,您一定舍不得我”她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