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可以进来了”
幽幽叹息从客厅里响起,跪在门口的白友东身子一颤,挣扎了好几下才缓缓站起身子,转身,脚步踉跄地走向了客厅。
刚踏进门口,白友东又想跪下,齐迹却疲惫地摆了摆手,说道:“错已铸成,跪有何用你孙子虽然受了点儿伤,命我救下了,至于你的儿子,我没想再见,是准备回来问一问你,他的丧心病狂,还有救吗”
还有救吗
白友东屈膝了一半,被齐迹叫住,听着这话,老脸黯然,却使劲儿摇了摇头。
“看来你不傻啊,那你知道我的为人,觉得该怎么做才对呢”齐迹淡淡问着。
“叔叔叔,您怎么做,友东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好,你不忍,我就代替你做了”
“是”
白友东身子颤抖,咬着牙回答了齐迹。
他感觉很累,更加知道,儿子白木风真已经到了罪大恶极的程度,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帮他开脱,杀也好剐也好,都就任凭叔叔做主了。
齐迹讲情面,却分是非
白木风的罪恶累累,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留着对卧龙乃至华夏都是巨大祸害。
然后,齐迹又给姬聪打了电话,问过族长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