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他。”
“此考生与林兄有何渊源吗。”崔善福问道。
林奇道:“要说渊源吗,确实有些,崔兄或许也认识此子的父亲,户部郎中秦彰。”
“秦彰,到是有过几面之缘。如果我没记错,前年院试,录取了一名叫秦蔚的考生,也是秦彰的儿子。”崔善福点点头道。
林奇道:“崔兄好记性。”
崔善福拿起茶杯,也不嫌弃茶已凉,抿了一口道:“看来这秦彰的教育不错,两个儿子都读书成才了。”
林奇却摇了摇头,是开口说道:“或许那秦蔚还不错,但这秦观,却是杭州城有名的纨绔,传闻很多,被称为杭州城最不学无术之人。”
崔善福听了之后,差点没有一口茶水喷出来。
指了指桌上的卷子道:“这样的功课,这样的诗文,还被称为杭州城最不学无术之人,难道杭州如此人才济济了吗。”
林奇微微一笑,开始讲起秦观的趣事。
“秦观纨绔之名由来已久,后来我打听过,好像牵扯到秦家与御史柳家的恩怨,这些不说。后来秦观与他人打赌,说要考中秀才,如果考不上,就去跳西湖游上岸。”
“当时秦观报名之时,已经过了推介期,秦彰亲自给我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