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同窗好友,开一个诗会,借机宣扬自己的诗作,谁不是如此。”
这话却是把秦观说愣了,原来,古人都是这么玩的吗。
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些差距啊。
郑达看秦观的样子,担心问道:“少游兄不会真没准备吧。”
“难道你们准备了。”秦观扫视了一圈同桌好友。
其他人都点点头,郑达说道:“我准备了两首,上三楼我不指望,只希望今年能够登上二楼就好。”
秦观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说道:“无妨,我现场作诗就好,实在作不出,就当看戏好了。”
这时郑达迟疑了一下,在秦观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少游兄,不可轻视啊,我听说,外面已经有人在传扬你是江南“小诗仙”,将你高高抬起,如果你今次不做出一两首好诗词,怕是会被人笑话,甚至名声大损。”郑达说道。
秦观十分诧异,“‘小诗仙’,还有这种传言吗?”几天没出门,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了这样的名号。
刚想问清楚,就听厅内一阵喧哗。
“逸辰兄来了。”
“哎呀,是沈社长来了。”
“行之兄。”
秦观好奇是谁有这么大阵仗,可以让大厅内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