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是如何知道我儿情况的。”
想到御书房内,曾毓极力给秦彰儿子说好话的样子,沈峥就觉得好笑,心情甚好。
“因为你儿的试卷,引得江南乡试出了一些岔子,谢学士将你儿的卷子送到了官家案前,今日官家将我与曾相公叫去,商议如何解决。”沈相公含笑说道。
秦彰却是被震惊了,自己儿子在乡试中出了岔子,这还了得,不会是犯了什么忌讳吧,秦彰心里开始乱想。
沈峥继续道:“官家看了你儿试卷上的那篇赋,赞不绝口,说如果不是抄袭了别人的经义,点一个解元也不为过,现在只能是最后一名了。”
一听抄袭别人经义这几个字,秦彰汗都下来了,颤抖着说道:“我儿秦蔚平时很老实,怎么会抄袭别人经义呢。”
沈相公也是一愣,“秦蔚,你儿子不是秦观吗。”
秦彰也愣了,秦观,啊对,自己二儿子也是参加了今次乡试,难道是自己二儿子在考场抄袭了。
如果是二儿子,那还真有可能。
秦彰气道:“秦观是我二子,那个不孝子,竟然赶在考场舞弊,这次算是得到教训了。”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都是自己儿子,秦观今次乡试被抓,难免会落得个开革功名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