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捂着自己的脸,一脸无辜样,切切的问道:“花娘,为何要打我啊。”
“老娘不爽,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花娘怒视小厮,打自己太疼,还是打小厮出出气吧。
小厮的身子又矮了三分,小声道:“不需要,是我该打。”
“还不滚去伺候好客人们,我去劝劝湘君,这个时候可不能耍小孩子脾气,这可是关乎梦春斋的未来呢。”
现在花娘悔的肠子都青了,可是自己做的孽,再苦也得受着。
秦观带着郑达和熊大登上彩衣馆画舫,绫依人带着几女迎接秦观。
这杭州的妓馆很是有意思,到了出台赚钱的年纪,就会给姑娘们取一个花名,每个妓馆都有自己特定的姓氏,比如梦春斋的女子都姓梦,彩衣馆的女子都姓绫,心月楼的女子都姓楚。
**乃是贱业,而且是最脏的那种,有辱祖宗,自然不能用祖宗的姓氏示人,所以妓馆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隐去本姓以求点点安慰。
此时在画舫一层,已经有了好几桌的客人,秦观看过去,没有认识的,秦观的待遇更高,被安排在二楼,这里如今只有秦观一桌。
看下人们走了,郑达有些兴奋的小声说道:“少游兄,今年可是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