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壮汉,在书房向沈铮汇报道:“相国,秦观一天没有出门,而且秦府下人主动对外散播消息,秦府采买逢人就说,‘二少爷读书就是努力,你说都考中会元了,可是现在又闭关读书,备战殿试’。”
“另外还得到消息,曾相公在府中书房摔了一只心爱的汝瓷茶杯,粉碎。”
沈铮挥手让仆役下去,脸上露出笑意。
金陵城某间酒楼雅间内,
林远、朱鹏、沈逸辰三人正在对饮。
三人同样在聊秦观的事情,朱鹏道,“曾相公那里秦观竟然去都不去,与曾相公直接撕破脸皮,实为不智。”
沈逸辰摇摇头,“少游也有自己的难处,如今朝堂之上,曾相公与沈相公已经势成水火,少游没有左右摇摆的可能,他只能做出选择。”
朱鹏道:“可我们拜了曾相公为座师,秦观又得罪了曾相公,我们以后如何与秦观相处。”
林远看看朱鹏,意味深长的说道:“相交是自己的事情,何必掺杂那许多东西。”
沈逸辰看了看两人,举起酒杯道:“喝酒喝酒,今日之后,我们也要备战殿试,再也不能饮酒作乐了。”
虽然三人举杯共饮,可是一条很明显的裂缝已经在三人之间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