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说道:“雄州地处三国交界,民生凋敝情况复杂,去年秋天辽国犯边,又将雄州摧残了一遍。你是今科状元,朝廷派你来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你到雄州后,要尽快做出一番成绩,我不希望明年考绩,直接评你不合格。”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多留你了。”
段巡抚都没用什么端茶送客的戏码,直接开口赶人。
秦观来之前,老爹秦彰自然也给他说过河西的情况,秦观知道这位段巡抚那是妥妥的曾党,秦观得罪了曾毓,作为曾党的人,肯定不会对他有好脸色。
秦观起身,抬手行礼,“那下官就告辞了。”
说完大步走出巡抚衙门。
不是秦观不想和上官搞好关系,主要是双方已经势成水火,有曾毓沈峥的派系之争,也有秦观与曾毓的私人恩怨,矛盾不可调和,想让段仲秋欣赏他,那是万万不可能地,既然如此,秦观也不会傻傻的去帖人家的冷屁股。
从巡抚衙门出来,秦观直奔布政使衙门。
秦观按礼通报,很快门子回来请秦观进去,一进正厅,秦观就看到站在正厅含笑看着自己的布政使沈相言,秦观赶紧上前见礼:“下官秦观见过沈大人。”
沈相言含笑点头,“不愧是今科状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