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是现在看来绝不是这么回事,所有人都怕了。
很多人连夜收拾行囊,带上值钱的东西,想要带着家小出城逃走,可是赵延寿又哪敢放这些人出城。
就这样,整座城市在混乱与惊慌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东方已经放亮,
新的一天到来。
秦观伸了一个懒腰,钻出厚厚的虎皮被子,穿上衣服走出大帐,外面营地里,士兵们已经起来,摆开行军锅在生火做饭。
大帐外负责站岗的亲卫军卒见秦观出来,赶紧站直身子问礼:“见过大帅。”
“韩将军可曾起来了。”秦观问道。
“禀报大帅,韩将军已经起来了,正在巡视军营。”亲卫们自然知道大帅口中的韩将军是谁,立刻回道。
“叫她回来,我有是要见她。”
“是,大帅。”
秦观说完,又钻回了暖和的大帐,外面实在太冷了。
不多时韩玉卿回来,一身铠甲英气十足,见到秦观后问道:“相公有事情叫我。”
秦观坐在锦墩上,有些备懒得说道:“给我梳头、穿甲,我自己做不来。”
韩玉卿瞥了他一眼,走到秦观身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木梳,开始给秦观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