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将杯子一丢,一个女子赶紧接住,郡王说道:“呵呵,没来就没来吧,来人,给叶县令和赖县尉每人准备两个最好姑娘,好了,奏乐、起舞,我们自己乐呵。”
房间内顿时再次响起乐曲和的调笑声。
第二天,秦观的队伍再次出发。
今天秦观和沈逸辰两人都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看两边的情形,河西多山丘,雄州更是如此,几乎有一半的地方是丘陵山区,在官道两旁就算能够看到田地,大多数也都是旱地。
沈逸辰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这种旱地产出非常有限,北方多以谷子为主,也就是小米,一亩好地大概能产260斤左右,旱地也就出产160斤左右,赶上干旱,没准只有百十斤的产量。”
“一家五口伺候10亩地,刨除朝廷税负,也就将将能应付吃饭,这还要说是自己是田地,如果是佃农,忙碌一年根本连肚子都喂不饱。”
秦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书上看来的。”
想想后世,在想想现在,秦观的心情突然之间很是沉重。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只庞大的队伍拦在路中间,四周是上百的家奴和丫鬟,中间围拢着一架十分宽大的马车,这辆马车秦观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