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他们面面相觑。
半晌,郑业才憋出了话,打破了有些凝固的氛围:阿琼,好久不见了。我都还没问你,你继父对你好不好啊?他将矛头转向了蒋琼,心里有些自得,认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肯定没有郑梅的嘴那么厉害。
蒋琼转身看向了郑业:我爸既然是我爸,当然对我很好。而且四舅,你前面说错了。我并没有什么继父,我和欣欣的爸爸只有一个。
哟,瞧这孩子。郑业摇摇头道,才来申城多少天,就把亲爸给忘了。
亲爸?蒋琼笑道,四舅,您可能还没忘记我那个爸和我妈在我一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吧!而且之后,我一直和小舅住在外婆家,他们家我可再也没有去过,也没人会特地来看我。哦,让我算算,我今年17,我已经有16年没有见到过他了。
诶呀,那他也是有苦衷的。郑业有些尴尬。那个时候流行包办婚姻,郑梅的前夫,还是他特地介绍的。蒋琼也知道,这么说,的确让他感到有些丢脸。
有什么苦衷?郑梅一听到有人踢她的前夫,就像被点燃的炮仗,天天不着家,整天出去和别人赌|博算有苦衷吗?在煤城冬天零下三十几度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推着卖早点的小车出去养家糊口,而他呢?让他看个孩子,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