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自己,结果有人还嫌事儿不大,后面跟上来的马特突然冒头说了句:“咋不进去诶,怎么有一股妖气”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站在教室门口等了一个早自习,等所有领导都走了,张老虎才慢条条的走了出来,眼神一撇,表达了你俩跟我来的意思。
站在办公室里马特和雷老虎激烈的讨论了许久,从通报批评降低到请家长,再从请家长降低到扫教学楼厕所和走廊,当马特还准备继续耍嘴皮子的时候,雷老虎的虎目一瞪,两人都默默的承认了这个事实。
临走时,雷老虎还飘出一句:“放学再去扫不准上课去。”
“哎,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触了老雷更年期的霉头。”马特说道。
“换个人可能早把我们开除了,走,去厕所。”
走在走廊上,看着熟悉的走廊,三年来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但此时平盘卧龙的格局让自己觉得有些压抑,这种仿佛抓住了什么,可是始终深入不了的感觉,让人手足无措。
放学后,我和马特从四楼开始扫,扫着扫着,觉得无趣,一致决定到楼顶去晒夕阳休息片刻,教学楼楼顶入口被一把大锁锁住,平时禁止学生闯入,但大锁早已迹斑斑,用力一拉,锁就打开,天台上有两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