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二楼,我们都没有看见一个人,哪怕是一个服务员都没有。
怀着心中的疑虑,我们上了三楼,跟着那干瘦老头一拐弯,就进入了一穿堂,在穿堂中间居然难得地看见一身穿色旗袍的高挑女子站在那里。
但我和林静都看不清她的样子,或许跟她一直以侧身面对着我们有关。
直到那干瘦老头走过去时,那穿色旗袍的女子才笑着转过身来,但那笑容比白无常的谄笑还令人恐怖,而且这女子的脸装化的甚是浓艳,也不知道敷了多少层粉。
“那东西没动吧。”干瘦老头一走过去就问着那身穿色旗袍的女子。
“没动,安静着呢,有灵符在,它睡得可香呢”
那身穿色旗袍的女子娇俏地朝干瘦老头打了一下,就踩着高跟鞋踏踏地走了过去,且来到了一刻着万花竞放图案的木门前,那木门不像是经常打开的,因为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连带门沿边也因为潮湿而长了青苔,不过倒是有一种别样的古朴。
这色旗袍的女子轻易地推开了那木门。
吱呀一声,无数灰尘从空气里弥漫出来,呛的我和林静忙挥起了手。
但当我们抬头看时,却看见屋内居然停放着一红色的棺材
“这是我棺材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