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抬眸看向他,冰冷如眸光如箭羽般射出来,仇恨、畏惧、哀伤,叠交在一起,“我是不会喝的。”
景宗手中持着一个碗,碗里有糊糊的泛着难闻气味的液体,他半蹲下身子,一只手拽住钟碧柔,手指深深的嵌入她那苍白如纸般细弱的脖子。他一用力,那白皙脖颈上德妃血管越加清晰欲爆,“钟碧柔,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喝下这碗打胎药,本王还能发发善心留你一命,你要是再反抗,本王连你都不会放过。”
钟碧柔那虚弱的脸庞更加惨白,抖瑟的嘴唇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说了我不会喝,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喝。”
景宗气极反笑,晃悠了下手中的碗,讥笑道:“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本王杀你和杀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没错,我现在命如蝼蚁,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但景宗,你看看你自己,连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也只能忍耐,不敢声张,你真是个窝囊废。”钟碧柔斜看着他,满脸皆是鄙夷之色,她笑着,透着无尽的嘲讽。
景宗阴鸷的目光阴暗如泼墨般的夜空,蕴育着风雨欲来的森冷,受伤的力道再次加重,令钟碧柔额头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他气急败坏,彻底撕下平日伪装的面具,咬牙切齿如魔鬼一般,“你这个贱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