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清清楚楚。尤其陈天朗拔钉子那一幕,更让他看得目瞪口呆。
虽然自认也是坏学生,但平时他们所做的事儿就是逃个课,打打架而已,哪像刚才这样,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残忍”。如果说一开始何大勇对陈天朗只是简单的佩服,那么此刻已经升级到对强者的崇拜。
“大勇,你先扶包子离开,骑我的车子到枣林找个诊所给他看看。”陈天朗说道。
何大勇听他这么说,就急忙把包子从地上搀扶起来。包子总算清醒一点,见是他,就傻笑了一下,然后看一眼陈天朗,嘴里说道:“老大,我没丢你的脸,我站稳了。”
陈天朗不由得心里一酸,自己只是开了个玩笑,他却当得这么真。
“你,很棒。”陈天朗对他说。
包子笑了。
何大勇搀扶着包子离开,外面大雨倾盆。
陈天朗看了看躺在地上死狗般的刁文斌,再看看他身边丢着的挎包。
色的挎包,显得很不起眼,上面印有熊猫“盼盼”憨态可掬的图案,正是去年亚运会时最流行的那种旅行挎包。只不过这个看着不大不小的旅行挎包,此时却是鼓鼓的。
按照陈天朗的算计,像刁文斌这种人逃跑的时候一定会带很多钱,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