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残害人族,如果诸位日后在战场上遇到我,请务必将我斩杀。最后,祝诸位身体安好,勿念。秦烈绝笔。
徐天骄念完,心里仿佛被一块棱刺尖锐的巨石压中,沉闷的同时还带着刻骨铭心的痛。他背对着众人,眼眶有些湿润,泪水忍不住流淌出来,口中却笑称道:“这混账,还有心思管自己的身后事。”
说着,徐天骄干了一碗酒,把酒碗摔在地上,身后的摔碗声连绵不绝,徐天骄回头一看,所有和秦烈熟识的人眼圈上都挂着红,就算不认识,也被这悲壮的气氛所感染。
“嗨,南域的酒太辣了,我有些不适应,先回去休息了。”徐天骄一边走,一边揉着眼睛。
拜月宗山门,若澜从门柱后面闪身出来,看着秦烈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刺痛,不禁蹙起眉头,捂着心口。
“若澜师姐,你还好吧”把手山门的女弟子立刻上来关切的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难受,为什么我的心,像是要裂开一样。”若澜说着,已是泪眼婆娑。前所未有的疼痛感似乎冲开了她封印依旧的记忆,一段段往事在她心间流淌。当她已明白一切的时候,牵肠挂肚的那个人,早就已经没了影。
“倔小子,前方十二里是魔族的伤兵营,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