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每逢这个时候,老子就是不服周,甚至愿意赔上性命,性格使然没办法,要是没这胆,也不会干这行。
蛇血汩汩流向坡路下方的圆环缝隙里,过了好一阵,蛇从挣扎变成扭动,再到抽搐,我们始终不敢松手,擦在身上的蛇血都凝固了,脸上和手上皮肤干巴巴的一块一块凝结着,让人感觉特别难受。
等蛇不会动了,我们才松开手,可是圆环缝隙中的石芯一点变化都没有,好像这就是个恶作剧一样。虽然等待的过程让人心情非常毛躁,但蛇血的确都流了进去,这么大一条蛇,血起码也有大半桶吧,既然都渗进去了,就说明里面空间够大。
我们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东海说:“不会是血不够吧?要不我们歇一会儿,再去把那条蛇也收拾了?”
阿佑说:“和鸡冠蛇展开最原始的肉搏,你们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了,不能再干这种事情。先等等吧,不行再说。”
我点点头,忽然听到一阵“喀喀”的声音响起来,接着那块石芯突然陷了下去,我们赶紧过去一看,这是个竖井,井下还有石头凿出来的阶梯。
我们歇了会儿,用矿泉水互相帮忙擦,洗掉了手上和脸上的血渍,收拾好了才摸出勾魂爪,往下放。等下到阶梯下面一看,又是同样的